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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眼中的豫章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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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我眼中的豫章十友作者:老德


老大 

 

    老大姓杨,名建葆在豫章十友中,并不是年纪最大的,但彼此交往时间最长,其间喝过的酒不计其数记得有一次,我做东,一定要他把他的公子带来,那时小杨还在读高中,转眼不但大学、研究生毕业,年已而立,在广州都工作了几年。上个月终于大婚,在东方豪景,各路亲朋好友济济一堂,终于了却了老大的一个心愿。

我为什么叫杨建葆老大,这里有外人并不了解的秘密。十多年前的某日,一伙人喝酒,兴致颇高;酒毕,已是深夜了,我打车送建葆回家。车上,我俩还在闲聊,的哥却问:你是第一医院的杨大夫吧?建葆回过头:是呀,你怎认识我?的哥继续开车:你是个好人呀。不久,建葆下了车。的哥继续送我,我问的哥:他是个怎样的好人?的哥不语,半晌才说:像这样的好人已很少啦。车从城北,走到城南,到我家楼下,车费58元,我掏出钱,递给的哥。的哥生死不肯要:你是建葆的兄弟,我要是收了你的钱,我还是人吗?说完,调转头,走了。

我不知道,杨建葆为这个普通人做过什么好事,让这个的哥还如此铭心刻骨。事后,也问过杨建葆,他也茫茫然。但这一点,足以见识了杨建葆的品性。还有他行医大半辈子,真正本着救死扶伤的原则,往往几块钱,就让病人痊愈。基于以上两点,以后见面或电话,我都称之他为老大。

 

    舵爷

 

舵爷者,刘勇也。

也怪,他和老大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一天,据说也是陈政的出生日。天下虽大,巧事颇多。人们为什么叫他舵爷,也许和其骠悍粗犷的外表有关,也许和他以前从事的职业有关,反正大伙儿就这么叫着,天长日久,豫章城里,舵爷非刘勇莫属。更有趣的是,某日豫章十友聚会,刘勇穿着一件黑T恤,胸前却印着两个脱大的“舵爷”,人们都说他这是特意为自己订制的,他却说是朋友出差,在某处风景点,特意给他买的。可见刘勇对“舵爷”这个绰号,不但默认,心中还窃喜。还有种叫法;小哥。这出自才子邓涛的一篇美文,在小范围的聚会中,大家“小哥,小哥”这样叫着,刘勇也欣然允诺。

对于刘勇的前世今生,我了解并不多,但几次聚会下来,我知道他是个特靠谱的人,不但把自已的事做得井井有条,对于豫章十友的策划,也非常上心,两本文集的名称,就罗列了十多个。他是文章大家,也是码字高手,出版的小说与演出的剧本,有十几部之多。别看他文字中狼烟四起借刀杀人,内心却是个极其单纯的人;见不得血,不知平日里他敢不敢杀生,反正我知道,情非去年送他的大雁,他没有杀,而是送给后辈们玩去了。

今天一大早,跑到他博客里,看他写自已的文字,我不禁有些潸然;一个人经过了那么挫折与欺骗,还能勇敢地面对,并保持着微笑,以此做为自己的起点,这该有着多么博大的胸怀呀?

 

    程维

 

    豫章十友,源于程维的一幅文人画。那该是前年岁末的某天,程维闲来无事,想必是心情特好,在三尺见长的横幅里,涂鸦着十个神态各异的人物,并伴有一犬,题名《豫章十友》,贴在其博克里,让大家竞猜并对号入座。建葆智慧过人,不但排挤了古人,首先对号入座,并在杨少华的圆融会所摆下酒菜,邀请余下的九位一并入席。席间;泡茶、喝酒、吹牛,好不热闹。说起豫章十友这段佳话,程维肯定是始作诵者,而建葆则是热心的组织者与推广者。 

程维,诗人,小说家,生于1962年,属虎,与我同龄,但出道比我早多了。对于程维的文字,我曾有过这样的陈述;他更像一个智者,以不变应万变,操持着诗歌这种古老的技艺,守护着自己心中的梦。二十年前的一组古典写意,就让他脱颖而出,他并没有沉湎于古典之中,而是拿起笔,抒写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盛夏的雨,解除了一个女子的全部矜持”而“一棵树要经历多少岁月,才能留下不朽的年轮”。

程维属于真正意义上的文人,厚古不薄今,是一个集大成者。现在的诗,极随意,也更接地气;而小说呢,天马行空,充满了想象;这几年的文人画,信手涂鸦,趣味盎然,又成了江右一绝。

 

 

小荣

 

小荣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在龙街里转悠着,在这个城乡插花地带,小荣肯定像条龙;这位老哥哥年轻时下过放,练过武,还拉过大板车,侍候的又是农民企业家,在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更多的是南昌民间所特有的机敏与匪气。如果在当地,你指着他,告诉别人,这是位作家,还喜欢挥毫泼墨,写得一手好字,打死都没有人相信。

和小荣最初的相见,也是在酒桌上。那是十多年前,见面话不多,端起酒杯就见底。那时我刚不惑,他刚知天命,对于世间乱象,彼此心中有谱;几杯下来,有点相见恨晚,一场酒过后,还不过瘾,又移师酒吧,再喝着啤酒;此刻心情立马放松,指东道西,南辕北辙,再谈着女人,不亦快哉。只是那种岁月,立马就从眼前遛走了。如今再见,我再也不敢喝白的了,小荣兄还猛似当年,只不过酒一多,话便琐碎了,毕竟岁月不饶人呀。

也看过小荣的文字,他的小说传奇的成份更多,但语言一点也不夸张。看过他一篇悼亡妻的文章,让我唏嘘不已;一个看似喋血的汉子,内心却藏着那么多的柔情,该又是如何的生死劫,让他欲哭无泪。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小荣该是一厚厚的书,我们随手翻开,片纸只字,都是对他美好的误读。

 

小平

 

说到小荣,不能不说小平;此君姓余,活跃在诗坛几十年。初初看过去,一点也不像诗人,但大家坐在一起,讨论着诗歌,特别有美女在身边,小平才显出诗人本色。记得在青苑书店,美女舒羽诗歌品鉴会上,此君一悉诗论,满桌惊讶,诗无定法,文无定论,但能勇敢地说出,就能让人刮目。他的诗我也读过,有青春,也有热血,不能说不好,但缺乏一种转型,毕竞中年写作与青春期的荷尔蒙有着本质的不同。

说到小荣,为什么一定要说小平呢?因为他俩是多年的好友,也定酒桌上的一对联,他俩到底谁的酒量大,我并不知道。我和他俩很少在一起喝酒,偶尔一次,还差点闹出事儿,好在都是杯中之事,过了就过了,值不得鸡肠小肚的传播与唠叨。我和小平相识,也有几年了,我以为他是个愣头青,昨夜细细一问,才知道他是64生人,也比我小不了几多。我想对小平说,对于酒,要悠着,毕竟日子还很长,还有许多好酒等着喝。这话是对小平说的,也是劝慰自己的。

小平有个优点,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大度。豫章十友,损友较多。对于文友们在文章中调侃自己的文字,小平总是一笑而过;这不但是种态度,也是一种境界。如果你在文字中给他贴金,他会觉得极其不自在。况且,这年头,给人脸上贴金的人,也确实少呀。

 

 

    治川 

    

现在,那些红二代都在忏悔,似乎在一夜之间,他们才领悟到文革对人们以及文化的伤害。这阵忏悔之风并不是今天才刮起的,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面对胡风那行将就木的背影,巴金、周扬等人就忏悔过,但周巍峙却在《文艺报》撰文,坚决不忏悔。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对诗人王治川忏悔过,一个七岁不到的孩子,就被打成“现行反革命”,这真是一场触及灵魂的革命。当王治川被人关押在牛棚,看到天上那枚破碎的月亮,幼小的心灵会想些什么?反正,一夜之间,此人的童年、少年、青年时代就彻底消失了。他面对的不但是成年人的残忍与世故,还有自已内心恐惧与断裂。好在文革如期结束,治川可以走出泥泞,拿起笔,象普通人一样,抒说自已内心的一切。可童年那场恶梦,一直纠缠着,浸泡着他;却并不妨碍他成为红歌会的评委,也不妨碍他在自己那有限的空间里,字正腔圆地演绎着革命样板戏。

人类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挥之不去,摆脱不了,只能残忍地异化着自已。曾记得鲁迅对年青人的劝戒:有可能的话,还是不读中国的书,因为那文字中有太多的毒素。年青人反问先生:为什么先生的书中,又有那么多的古典?先生坦然:中毒太深,戒不掉了。

王治川肯定不是文革的产物,但他灵魂深处烙有太深的文革印记。他该怎样走出,又该怎样回归,这确实是个沉重的命题。

 

邓涛

 

有时,在市俗的生活中累了,真想躲进邓涛的文字里去。在他的文字里,有的是文人雅士,修心贤达,世外高人,纵横三千,方圆两极,纤纤玉笔,锦绣词汇。我真的搞不懂,一个公职人员,白天上班,晚上应酬,不但要写文章,还要画画,那有还有时间寻经问典,访古探今,扣问山河。所以说,豫章十友中,不但人才多,怪才也多,邓涛也算一怪。

在邓涛一篇描写我的文章中,说我颠覆了其的文人形象,在下不敢呀。我之文字,性之所致,天马行空,自说自话,一旦深究,必是破绽百出。我算不上个文人,只能是个玩家而已。而邓涛的文字,不但雅致,而且缜密,我想他一提笔,必是酝酿再三,胸有成竹,一挥而就,心中有乾坤,笔墨载千秋。

第一次见邓涛,是有他的诗歌研讨会上,那时各路人马,对于邓涛的诗歌煲奖有佳。我翻看他的诗集,却微微一笑,不是说他的诗歌写得不好,而是觉得他用词太过讲究了,词压了意,读起来朗朗上口,却无形中消解了诗。我并不是个善于在公开场合发表意见的人,今天在这里说出,也为时不晚;因为邓涛还年轻,他的文字在未来的日子里,有诸多可能,日后成为某种文化意义上的大家,也是极其正常的事。。

 

情非

 

    为了豫章十友的文本,曾写过一篇有关情非的文章,我承认在文章中,我使用了一些文人的小伎俩,避重就轻,王顾左右而言他。不是我不敢直言,而是一个人要深入另一个人的内心,是极其难的事。况且在这个声色犬马,日行千里的年代,谁能保持一颗止水之心。但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讲,情非都是一个值的抒写的人,在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每天都汹涌着自己的浪花。

在写自已的文章中,情非给自已定位;一个中庸的叛逆者。中庸没什么不好,但作为一个诗人来讲,中庸肯定是艺术上大忌。人的一生,肯定要经历许多磨难,唯有保持内心的棱角,才能在生命的低潮处,反戈一击,从而不被生活所打败。从这一点来看,情非是成熟的,且对自已始终保持着一种清醒的认识。

今天接到情非的电话,说是写我的文章已完稿,我粗粗瞄了一眼,便让他贴到博克上去了。因为几年的交往,对于其为人为文,我特别放心。这是个不会夸大其词的家伙,而且十分珍重自已的内心感受。

情非还有个特点,深谙为人之道;舍得。他舍出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这个只有他自已知道。

 

 

豫章

 

几十年以后,当后人端起豫章十友的文本,研究着豫章十友这个闲散的团体,对江右文化考证时,看见郭豫章这个名字时,一定会心生端疑;这是一种巧合,还是一种天机。没什么惊奇的,他就叫郭豫章,生下来就叫这个名字,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改名。

豫章是个诗人,论起写诗的时间,我俩几乎相当,都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时我在南昌抒情,他在乐平抒情,抒了半天,也没抒出什么名堂。比如我,从没有用自已的诗歌,勾引到一个女孩子,不知他有没有?后来,我从工厂请了长假,做了一个个体户;他呢,从政,还担任过一个城市里的副市长。我呢不但不写诗,几年都懒得看诗。他呢?从事着政府里的鸡毛蒜皮,一定也离诗歌相去甚远。几乎是同时,也就是新世纪,我俩不约而同地拿起了笔,再续诗歌情缘。我俩的写作方式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比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写得更好,因为生活教会了我们许多;而且这种去功力化的写作,更能还原诗歌的本真与自我。

我还欠豫章一篇文章,几次提笔,却不知从何写起。如果从酒写起吧,又怕一派胡言乱语,酒气薰天。他是个酒神级的人物,在豫章十友中,个个都能喝,但号称酒神,非他莫属。还是从诗人这个角度写起吧,因为我俩都是爱诗之人,喜欢天马行空,在诗里,也更真实更自然一些。

 

少华

 

程维对他定位真好,这是个可以商量的人。一个可以商量的人,充满了这个特定时代的人性与智慧,也是这个社会和谐的基础。与政客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商人,特别是少华这种商人,浑身散发着文人气息,不事张扬,慢条斯理,从不以自我为中心,且能静得心下来,倾听来自各个角落不同的声音。

少华与我年纪相仿,心历路程也差不多。这一点,从他离开酒桌,到办公室翻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的《外国抒情诗选》就可以验证。那天,豫章十友,在他的会所里小聚,由于杨百城的加入,掀起了一场朗读的高潮。这时,少华放下酒杯,离开酒桌,转身拿出一本封面有些泛黄的《外国抒情诗选》,也给大家朗诵了两首。这本书可能有3.4百个页码,但售价绝对不会超过15,这几乎是我们这代人的文学符号。文革刚结束,大家对于西方文学有着天然的饥渴,见到西方小说与诗歌,就拚命的买,但像少华这样能把三十年前买的书,保养的这么好,确实少有。从这一点来说,少华也是个珍惜过去的人。

少华确实是个珍惜过去的人,这可以在他的散文集《赣水童谣》里得到印证。 书里大多的篇幅都是些童年的意趣,少年的欢欣,以及物质贫乏年代的点点滴滴。仅仅做一个可以商量的人是不够的,还要做一个心中有谱的人,杨少华做到了,我们做到了么?

 

朱宇

 

朱宇管文化是对的,因为他是文化里面的行家里手,出身于犁园世家,读得又是作家班,还兼任着南昌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可惜豫章这个古城,民风刁蛮,见不得书生气,虽然大街小巷,都以文化人的名字命名,但这些文化人,又多以隐士自居。这就苦了朱宇,在文化部门干了大半辈子,南昌的文化并没有什么改变,他只能埋头书房,搞起了个人的文化,不但写小小说,也写大部头,最近又对书画感兴趣,开始了书画的研究与批评。

儒雅者,莫过朱宇。别人的儒雅都是写在脸上的,而他的儒雅却深入在他的血液里与行动中。和他交往也几年了,从没看见他和谁红过脸,也没听过他吐过一个脏字;改变不了别人,却总在改变着自己,努力做到洁身自好。他似乎选错了行,要是不写小说,学表演的的话,一定是个一流的小生。现在,知天命的年纪,看过去还那么细皮懒肉,眉宇间流露出一种少有的超凡脱俗。

昨夜,豫章十友再一次集会。朱宇似乎放开了,端起酒杯,一一敬过,却还是那么温文尔雅,礼数得当。这种修养,非一日之功所能为呀;兼济不了天下,就独善其身吧,这一点,朱宇确实做得无可挑剔。

 

北城

 

昨晚,我又看到了北城可爱的一面。当朋友们给他倒满酒,儿子哭着不让他喝,北城确实无计可施;他努力做着儿子的工作,可儿子就是不肯,还把他的酒盅偷走。等一干朋友走过来敬酒时,北城竟背着儿子,拿起茶杯,叫人倒着白酒,和人家碰杯。我在一旁,看着不禁乐了。想想,我们这一代人,一辈子也没怕过什么,没想现在在这老又没老的时候,最怕就是来自下一代的关心。前几天,我也带着儿子和一帮朋友喝酒。儿子看见我实在喝得太多了,从不喝酒的他,端起杯,一口把我啤酒喝掉了,并倒上与啤酒颜色相当的茶水。我知道没戏了,只好起身,带着儿子先走了。北城昨晚也像我一样,看着别人喝,又解不了馋,只好带着儿子先告辞了。

    上两个月,受北城之邀,参加他在北京主办的一个诗歌活动;对北城之人之事,又多了一份了解。如果一并罗列,并不是一篇小文所能打住的。回到南昌,在手机里,曾给他写过一首小诗,附于此,算是补充。

 

    为杨北城写的一首诗

     北城,你有固有的地理坐标 /一说北京的华侨大厦你开不知道在那里一说某所医院的具体位置你如数家珍那些医生的胄口太大你每天起床都试着穿起白大褂对于这座城市你知道从那开始并不知道在那结束好在还有诗歌让你脱凡超俗走出词语你并不知道北京有多北而南方以南有你许多好兄弟一只蝈蝈并不是完美主义的代表它要唱谁也止不住它的音符一个人对着一杯茶的孤独并不只在这不可名状的下午这不是你是另一个

 

民工

 

本来这篇小文可以在春节前完稿的,谁知一场酒,让我梦游它乡。等我醒来了。年已到,我又从这个酒桌下来上了那个个酒桌,并祝福见到的每个人;马上年轻,马上发财,马上有文化。今天巳是大年初四了,我必须抽出点时间,以民工为对象,为这篇小文画上个休止符。

民工者,众多。在我身边,包括一些亲朋好友,都以民工者自居。但像邱建国这种自称为“文化民工”的人,非常罕见,豫章城里,仅此一人。年前水笔与唐纳商量,如何举办首届“伪先锋”诗歌音乐节;“即将见到的人”的活动。我建议还是由“文化民工”来作这场活动的主持,由他来主持,这场活动便成功了一半。事实也如此,因为这个家伙太有文化了,不但可以煽动现场的气氛,还能主次分明,恰到好处。

和“文化民工”已相识几年了,知道他长的帅,脑袋特灵光,不管有什么场合,只要有他在,气氛一定很融洽。也知道他在出版社工作,是个杂家,什么文章都能写,偶尔来首诗,比那些以诗人自居的人还到位。但你别指望这家伙会埋头书斋,潜心笔耕;一走神,这家伙又在微博上,和那位美女调侃着;反正这是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脑袋一刻也停不来,有些策划几近完美,还没来得执行,又被别的活动忙得头晕目眩。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确实“文化”多了一些,而“民工”少了一些。那天他真正“文化民工”了,一定会让人目瞪口呆。

哈哈,其实我也想当个民工,但绝不当“文化民工”。当个真正的民工,每天躲闪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有工就打,没事就歇着,偶尔偷窥着别人的窗帘,不亦快哉。而当一个“文化民工”,在我们这个社会,确实,……太累。

 

                                                                                      20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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